蹺著二郎腿,姿態冷沉:“還是說,你想拿你唯一的血脈來跟我賭?這個孩子死了,你能確保自己的精子質量還能再生出第二個?”,“要我給宴夫人打個電話嗎?她剛剛痛失愛子你就反手站在身後給她搞了個小兒子出來,人家也一把年紀了,你信不信?她能帶著你的新歡愛子一起去陪葬?”,“宴先生,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貶低的話就不要說了,我的骨子裡留著的也不僅僅是江家的血脈,誰分得清楚劣性根到底是遺傳誰的?”。